收起電話,阮星晚看着外面的雨,沒有了一點兒睡意。

她最近是有些時候覺得周辭深怪怪的,情緒不太對,可她以為是工作上的事太多,導致他過於疲憊。

可今天聽林南這個語氣,事情應該比她想象的要嚴重。

阮星晚無聲嘆了一口氣,倒在床上。

第二天早上七點,她就起床做了早飯放在保溫桶里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