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晚索性閉上眼睛,不想理他。

狗男人遞了一個話頭,她就知道他打的是什麼主意。

可能是酒意上頭了,回去的路上阮星晚一直都沒怎麼睡着,只是迷迷糊糊的,感覺腦袋裡面有一根筋隱隱作疼。

不知道過了多久,車子終於停了下來。

阮星晚慢慢睜開眼,正準備拉開車門離開的時候,男人的聲音不冷不淡的傳來:「不請我上去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