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來吧!」

秦夢語聲音低得跟螞蟻似的。

要不是林長生聽覺非常好,根本就聽不到她說了什麼。

林長生也不多說,右手手指輕輕按在秦夢語疤痕的周圍緩緩揉了起來。

正如他說的一樣,此刻在他眼裡只有病人,沒有男女之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