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翠紅笑了笑:「這有什麼好謝的,都是自家人,用不着那麼客氣!」

張敬國點了點頭:「呵呵!那我就坐等翠紅姐的好消息了。」

說完,他就準備起身離開。

「啊!」

忽然,張翠紅嘴裡發出一聲驚呼,反手往自己後背抓去。

但是她身材實在是太胖了,根本就抓不到發癢的地方,臉上焦急無比。

張敬國見狀,眉頭一皺。

「翠紅姐,你怎麼了?」

張翠紅及的額頭都冒出汗來:「癢,我的後背不知道怎麼癢起來了?」

張翠紅奮力地變化着姿勢去撓癢,但怎麼也夠不着。

「敬國,我後背很癢,你能幫我撓撓嗎?」張翠紅哀求的說道。

哈?

張敬國一怔,讓我給你撓癢?

心想這叫什麼回事,該不會你想占我便宜吧?

「你快點啊,癢死姐了。」

張翠紅再次催促着。

就這麼短短的功夫,她發現後背的瘙癢感越來越厲害了。

張敬國看着她那張豬頭臉,膀大腰粗的身材,着實感到膈應。

不過一想到她答應自己的事情後,他還是決定做個小小的犧牲。

「翠紅姐,你哪裡癢?」張敬國走過去問道。

「後背中心!」張翠紅連忙喊道。

張敬國努力把她想象成一個美女,然後伸手在她後背撓了起來。

「啊,啊,啊……」

一時間,大廳里響起了張翠紅各種舒爽的嬌喘。

張敬國聽得是一陣頭皮發麻。

這要是聽到別人耳朵里,知道的還好,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和張翠紅在做其他什麼呢!

「姐,你能小聲點嗎?」

聽着越來越大的叫聲,張敬國忍不住提醒道。

「兄弟,我也不想啊,可實在太癢了。」張翠紅此刻哪裡管得了那麼多,只能飛快的解釋了一句之後,然後又繼續哼哼起來。

她發現越撓後背越癢,而且還開擴散到整個背部了。

「大兄弟,你伸進去使勁撓。」

啊?

這一下張敬國是徹底懵了。

擱着衣服撓還好說,即使被人看見也好說。

可這伸進去?

那性質就不一樣了。

而且,這一身肥膘肉……

好傢夥,張敬國打了個寒顫。

而就在張敬國猶豫要還是不要之間,張翠紅已經握住了他的手,直接往睡衣里伸了進去。

「快抓啊!我真的癢死了。」

看着她焦急上火,甚至帶着一絲哭腔的語氣,張敬國發現有些不對勁了,忍不住問道:「翠紅姐,你不會是過敏了吧?」

「我不知道,你快給我撓!」張翠紅急得快要哭出聲來,大聲催促着。

張敬國也沒再說什麼,手指成爪,閉上雙眼,使勁的在她背部撓了起來。

可隨着時間的流逝,張敬國手指都撓軟了,那肥胖的後背已經撓出了無數道血紅的痕跡,有的甚至開始滲血了。

但張翠紅似乎沒有任何的察覺,甚至還讓張敬國去廚房拿鋼絲球來給她擦。

半個小時之後,張翠紅滿頭汗水,氣息衰弱的趴在沙發上穿着粗氣,身上的瘙癢仿佛一瞬間便如同潮水般的退了下去,又變成了火辣辣的疼痛。

她的後背,已經血肉模糊了,那是被鋼絲球擦破的。

而一旁的張敬國也同樣汗流浹背,那是累的。

但在他疲憊的眼中,可以看到深深的恐懼。

作為一個醫生,他水平雖然一般,但還從來沒見過這樣的情況。

這癢仿佛發至骨髓,讓人一撓上便停不下來。

可消失的時候卻又在一瞬間。

「翠……翠紅姐,你這好像不正常!再怎麼過敏,也不會出現這樣的狀況。來得這麼猛,去得這麼快。」張敬國皺着眉頭說道。

騷癢消散後,張翠紅的腦子也恢復了清明。

後背火辣辣的疼痛,疼得她眼淚鼻涕,一股腦兒的全流了下來。

「我……我不知道啊!今天我也沒去什麼地方,更沒亂吃東西呀!」

說到這裡,她那雙牛眼一瞪,像是想起了什麼,咬牙切齒的喊出一個名字:

「林長生!」

……

另一頭,林長生家裡。

「張翠紅,這才第一天,半個小時就可以了。不過每多一次,時間和瘙癢程度都會翻倍的。希望你能堅強的挺過這三天吧!」

林長生躺在床上,嘴角咧出冷冽的弧度。

中午張翠紅帶着人找上門來的時候,他就沒打算這麼輕易的放過她。

看似只打了她帶來的人,其實在拍她肩膀的時候,林長生已經給她下了毒。

毒的名字比較形象——鬼撓背。

其作用只有一個,每天晚上九點整準時發作,一次比一次強。

能夠堅持過三天的人都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