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細一陣陣心疼,她真想撲過去查看有沒有被她打傷,而且她的指甲留的很長,指甲一定劃破了他的臉,但是現在此刻她只能把心腸硬下來。

她揚了揚頭用很高傲的語氣對展逸說:「我不知道怎麼做才能夠讓你知道,我跟你說的這一切都是真話,就算是我曾經有點喜歡你,但是我對你的喜歡完全沒有到和你一起抵抗你哥的地步,你知道嗎?還有你哥連梅姐都能拋棄,那你跟他是親兄弟,我很懷疑這種事情你也做得出來!」

「我哥和梅姐怎麼了?」展逸還不知道這件事情。

這種事情他一定是最後一個知道的。

阿細冷笑了一聲說:「那就拜託你回去問問你那位好哥哥了,他就這麼對待自己的糟糠之妻,梅姐雖然沒跟你哥領證結婚,但是他們在一起10年,老婆能做的事情她都做,她還替你哥坐過牢,但是他居然翻臉不認人,所以你們血脈相連,就像你說的他永遠是你哥,你也永遠是他弟,你們倆都是一丘之貉!」阿細說了就拔腿跑了起來,起初展逸還跟着追了幾步,阿細回頭惱怒的跟他大喊:「展逸不許再跟着我,別讓我越來越討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