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籬剛進了大殿,坐在首位的趙媛兒便氣憤的怒斥道:「大膽令妃,你可知道這鳳袍鳳冠,是皇后才能佩戴的,你怎麼敢私自戴在頭上,一點規矩都沒有!」

東籬絲毫不在意她的話,徑直做到一旁的椅子上,慵懶的說道:「本宮想戴什麼就戴什麼,想穿什麼就穿什麼,這都是皇上賞賜的,皇上說過,只有本宮才能配得上這鳳袍與鳳冠,難不成珍妃是覺得皇上也不守規矩嗎?」

東籬把皇上搬了出來壓制趙媛兒,皇上賞賜,即使是越級佩戴也沒人敢說什麼,趙媛兒吃了個悶虧,一時不知該如何反駁。

只是東籬今日來,並非是想和她吵架,她主要是好奇那位秦楚楚姑娘。

東籬看向對面坐着的兩位姑娘,夢然她是認識的,而坐在她旁邊的那位面生的姑娘,明媚皓齒,氣質和善,活脫脫一位美人坯子,那皮膚嫩的仿若能掐出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