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允許她在他面前有所保留,有所隱瞞。

寧展顏皺了皺眉,最後還是開口道:「不知道,我剛剛突然很難受。」她目光看向裴時瑾背後的電視,「電視裡在報道,有個叫喬蒼的男人死了。我明明不認識他,可我卻在掉眼淚,而且我的頭很疼……」

「因為你不久前也失去了最親的人。」裴時瑾俯凝着她掛着淚痕的臉,取出隨身的手巾替她擦拭。

他像從古堡里走出的貴族,帶着幾分古典做派,優雅迷人。

「從心理學的角度上來說,失去至親的悲痛感會有延遲。可能剛剛的新聞,讓你一下子情緒爆發了。而且你才做完頭部手術,偶爾出現頭疼的症狀也很正常,過一段時間就好了。」裴時瑾一一跟她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