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狂妄!」

李玲兒下意識開口,撇嘴道:「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活法,憑什麼他們的就是人生真諦,我們的就不是,五穀雜糧、柴米油鹽怎麼了,我還樂在其中呢。」

氣的臉色通紅。

福伯苦澀笑了笑,對方就這麼叫有什麼辦法,畢竟嘴站在對方臉上,總不能去把嘴給縫上。

趙宛如要冷靜的多:「是不是類似某些在山裡修行的人?就像那些隱士、居士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