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宛如掛斷電話,並沒離開,站在門外等待,她要等韓非到來給出解釋。

坐在花壇邊,揉着被擦傷的手肘,很疼。

許箐又從門裡走出來。

站在門口,抱着肩膀譏笑道:「你個賤人還不走?是想着看到哪個大人物出來,給人家當玩物?」

「許箐,你夠了!」趙宛如被說的很生氣,怒道:「我從來沒得罪過你,都是你自作自受,跟我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