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歆然點點頭,「確實是很恰當的比喻,還有他的《詠柳》和《七步詩》這兩首詩,真是文采斐然,典世之作,枉我還被稱為才女,跟他比實在是差太多了。」

這時李嚴突然半跪在項卓面前,說道:「大人,李嚴多年來受大人之恩,還未報答,今日卻又有個不情之請,還望大人恩准。」

項卓趕緊扶起李嚴,說道:「和必行此大禮,有什麼事儘管說吧。」

「大人,李嚴想投入太子門下輔佐太子登基,親眼見證一代明君的崛起。只是大人之恩尚未報答,如今又另覓他主,實在慚愧!」

項卓卻毫不在意地說道:「誒,這是什麼話,輔佐太子怎叫另覓他主?太子將來登基之後就是天下共主,我等都是臣下,又有什麼分別呢?以你的能力一直留在我門下才是暴殄天物,若是能在太子麾下受用,相信你將來必成肱股之臣,我理當支持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