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雨洗過胃,躺在急症室的病床上輸液,還沒有醒過來。

蕭安景被迫守在一旁,只覺自己是瘋了才會把她送到醫院來,早知道會被人當成色/魔,還不如把她扔到車外。

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能轉醒,他被困在這裡什麼也幹不了,慈善晚會都結束了,有些犯困地用手撐着頭,聽到這女人均勻的呼吸聲。

他氣不過看向這女人,在急診室這麼硬得病床上還能睡得這麼香,她那漂亮的眉眼睡着時也皺着,好像有無盡的痛苦和淒楚似的。

守到半夜他實在撐不住地靠着牆眯着了,睡夢中突然聽到有人在驚叫:「這是什麼地方,你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