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語卻是冷冷的笑了一聲,「我想請問,你有什麼資格怪他對你隱瞞?你可曾想過,一個沒有經歷過年少慕艾的他,又如何懂得風花雪月?

的確,他比任何人都會做戲,可若不如此,他又如何能活下來?做戲已經成為了他生命的本能!

若不如此,他又如何在數年下來騙過了所有人?又如何讓孟氏只當他隨時都會沒命的樣子?

又如何讓孟氏放下了對他的戒心?他以求醫為名,暗地裡建立自己的勢力之時,我有幸親眼所見,為了復仇,他不惜以身犯險,進入孟氏建立的隱樓內部,可我除了對他的心疼,也只有盡力的讓他少一些痛苦……」

陸華兮後退一步,身體不由自主的輕顫了起來,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因為她親身體會過那種非人的殘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