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華冷笑,當年六歲的她已經記事,那時,因娘親十分受寵,她也跟着成為了府里的小公主,正在花園子裡玩耍。

突然聽到花叢後傳來丫鬟們幸災樂禍的說純姨娘偷人被老爺逮了個正着,她當時雖然還不懂什麼叫偷人,但也知道不是好事,不顧身後陪着她的香草叫喚往姨娘的院子裡飛奔而去。

當她回去的時候,地上躺着一個血肉模糊的裸身男子,依稀還能辨認出是誰來,正是園子裡的那名花匠,她還記得那是個老實巴交的男人,話並不是很多,平日裡很是勤勞,可是已經沒了呼吸。

而姨娘卻正淚流滿面的跪在爹爹面前,讓她心頭不安有驚懼的是,娘親披頭散髮,滿目驚惶,衣不蔽體,當時娘親已經懷有五個多月的身孕,就連當年的王太醫都說娘親那胎是個男孩。

她只聽到娘親語無倫次的道:「我不知道,夫君,我什麼都不知道,怎麼會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