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這個男人深惡痛絕,就算他燒成灰,她也能一眼就能夠辨認。

鳳眠哆哆嗦嗦的掏出手機,正要打求救電話時,鳳夫人抬手阻止了她:「他不敢把我怎樣,在車裡等我一會兒。」

她隨即拿了雨傘,推開車門走了出去。

大雨瓢潑,她將傘撐開在透頂,傘外是一片混沌的世界,而那個男人的臉越發的清晰。

多年不見,歲月在他的臉上刻下了痕跡,那些貪婪的、罪惡的野心雖然被他掩藏的很好,卻悄無聲息的爬上了他的眼角眉梢,那雙眼越發的渾濁,鬢角白髮,眼角堆積着皺紋,唯一沒變的就是那張臉上依舊掛着虛偽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