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窮皺眉:「怪就怪在這裡,白晝那小子連人家的名字都不知道,還一門心思的喜歡人家,你說這小子傻不傻?」

這事倒是有幾分意思了,封暮九想了想,說道:「那個女人似乎跟白晝生活了一段時間,他不問,她就不說,難道她的身份很神秘,活着見不得光?」

「被你這麼一說,我還真覺得那個女人跑了是好事,也免得白晝那小子惹出什麼事端。」

封暮九笑了笑:「白晝好不容易喜歡上一個人,恐怕不會輕易放棄。」

白窮嘆息一聲:「要不怎麼說這小子傻呢,女人不過是用來暖床的物件,大丈夫行走於世,要的是建功立業,被一個女人牽絆住,算什麼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