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悄以為封暮九會暴怒，卻沒有想到他只是握緊方向盤，似是克制了許久，才扭頭朝着她露出一抹邪痞的笑意：「好啊，那你要怎麼報答我，說來聽聽。」

蘇悄怔怔的看着他，見他那雙眸子裡閃動着微光，頓時心裡澎湃着一絲異樣的情緒。

他曾經說過，他為了她可以放棄現在的富貴榮華，去過平淡的日子。

現在，他是想告訴她，如果可以，他也會選擇拋棄仇恨嗎？

「封暮九，其實你……大可不必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