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悄知道自己逃不過去掉了,她伸出白嫩的小手,哆哆嗦嗦的解着他的皮帶。

看着她這副小模樣,封暮九心裡痒痒,猛然自己抽了皮帶,把她重重的拋在了床上。

「封暮九,你屬狼的!」

「我屬什麼,你一會兒不就清楚了!」

蘇悄覺得封暮九把骨子裡的狠勁都用在了自己身上,她喊得嗓子都快啞了,哭得幾乎斷氣。

他溫柔的吻着她的淚水:「乖,一會兒就好。」

蘇悄在心裡咒罵了一聲,他就是個騙子,說好的一會兒,結果弄得她昏死過去。

看着躺在床上的女人,封暮九狠狠的抽着煙。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麼回事,就是對這女人上癮了,想要克制,可一碰她,便不受控制。

蘇悄醒過來的時候,只覺得身下涼絲絲的,一隻大手揉着她的傷患處。

「舒服一點沒?」

「裝什麼好人……」

她有氣無力的哼哼着。

「悄悄,我以後會輕一點。「

蘇悄猛然縮了縮雙腿,她強忍着身上的酸痛坐了起來:「封暮九,咱們算兩清行不行?」

咔嚓!封暮九手中的膏藥盒子被捏碎,他陰森森的看着蘇悄:「我什麼時候伺候過人?昨晚我幫你洗了澡還抹了清涼膏,這怎麼算!」

蘇悄快哭了,他不是也爽了啊,哪裡有這樣算賬的潑皮無賴!

她忽然有種錯覺,她似乎掉入了封暮九的圈套。

所以趁着封暮九出去買早餐,她忍着一身的酸痛打車回家。

一回到蘇家,她便看到蘇培生皮青臉腫的坐在沙發上,雙腳上也是大水泡,柳七七蹲身,幫他挑着水泡。

「培生,到底這麼回事?」

「我哪知道?一出酒店就被人打了,車還被人砸了,一路上都沒個載我的車,只能光腳走回來。」

「你說會不會是高總那幾人對蘇悄的服務不滿意?」

「不可能,我走的時候聽了聽聲音,銷魂着呢,說不準一會兒就送訂單過來。」

蘇悄忽然覺得,這似乎是封暮九的手筆,她的唇角翹了翹。

她故意悄無聲息的走過去,抬腳踹了柳七七一下,她整個人栽在了蘇培生的腳上,水泡破開,濃水濺了她一臉。

「爸,你下次帶着姨媽去,定然更銷魂!」

蘇培生心裡有一絲絲的內疚,隨即咳了幾聲:「悄悄,爸這麼做還不都是為了你?」

柳七七擦着臉上的濃水:「是啊,如今你妹妹馬上就壓訂婚了,如果蘇氏做大做強,將來你也好有資本找個好人家,所以啊,悄悄以後要跟着你爸多去應酬。」

「姨媽,我覺得吧勾引姐夫的女人挺不要臉的,現在看來,你不但不要臉,還挺無恥的。」

柳七七頓時沉了臉:「蘇悄,我能收留你給你一口飯吃,你就該感恩戴德!你應該慶幸,你還能用自己的身子為蘇家換幾份訂單,否則你有什麼資格待在這裡!」

啪!蘇悄狠狠的抽了柳七七一耳光:「你給我聽清楚了,蘇家現在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姥姥留給我媽的,該感恩戴德的人應該是你們!」

此時門口傳來一聲柔弱的聲音:「姐姐,媽媽就算再不好,她也養了你十幾年,你怎麼能打她?」

站在她身後的人正是封念辰,他的眼眸里滿是失望。

蘇夢柔走過去,假意要拉着蘇悄的手講道理,實則故意把她的披肩拉了下來。

只見蘇悄雪白的脖頸上滿是曖昧的痕跡。

她故作愕然道:「姐姐……昨晚爸爸只是讓你去談生意,也沒有讓你做這種事情。」

封念辰猛然上去拽住了蘇悄,拉着她踉蹌的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