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館二樓,林深深的臥室中。

她回了房間就卸了妝,褪去一身繁重的禮服,換了一身家居服。

出了衣帽間,林深深直接撲到了床上,懊惱的錘了錘枕頭。

「如果每次看到他,聽到他的名字,都會心跳的很快,沒事的時候也總會想到他,這算愛嗎?」

她腦中不斷的盤旋着這句話,羞恥的腳趾都微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