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跟你說實話,你別哭了。」

傅霈森站起身來坐在言小溪的旁邊,讓言小溪依偎在自己的肩膀。

「我這個耳朵的確是聽不到了,是在最後那一戰的時候,炸彈爆炸,這隻耳朵受了傷,這也是我退役的真正的原因。」

傅霈森用非常輕鬆的語氣說着。

可言小溪能感覺到他是故意的,他是故意隱藏起自己的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