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振英沒覺得今天不適合他過來,他說:「我是思危的父親,這麼大的事情我必須要參加,我要看 我兒子結婚,難道這也不可以嗎?」

杜雪萍唇角微勾,閉上眼睛苦笑的搖了搖頭:「你們這些男人啊,有幾個是好東西,現在你想起來是 思危的父親,缺席了那麼多年,你都在幹嘛?我也懶得在今天這樣的好日子跟你說這些,你識趣點的話就 快點走, 留在這裡被人看到了也不好。」

傅振英將準備好的禮金放到了手邊的桌子上,「兒子大婚,我也沒什麼好送的,現在你的好兒子把我逼的走投無路,身上已經沒多少身家可以準備厚禮。」

傅振英的長吁短嘆並沒有換來杜雪萍的絲毫同情心,人啊,一旦你對一個人失望透頂,哪怕他在你面前暴斃,都不會眨下眼,反而還覺得罪有應得。

最辛苦的那幾年,杜雪萍就時常在想,婚姻到底給女人帶來了什麼,難道就是無盡的折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