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熙說的簡單粗暴又直白,這在傅庭深的眼裡不過就是小孩子過家家的把戲,你愛我,我不愛你,你為什麼不愛我。

宜熙還有空理這些閒事,怕是這陣子日子過的太清閒。

她坦白好以後,心裡揣測傅庭深會不會發火,內心戲已經很豐富。

宜熙的眼神小心翼翼,傅庭深倒也沒說什麼,他的喜怒一向是隱藏的很深,猶如天明微光,只可意會,不可捕捉。

「那我能去嗎?」她很小聲的和傅庭深商量,猶如和長輩商量我能不能出去和朋友玩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