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舒婉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的答道，「當時某人看得都快入迷了，我要是連這點眼色都沒有的話，那還能行？」

聞言，戰洛寒蹙起劍眉。

他當時看得真的有那麼入迷嗎？他明明已經在控制他自己的感覺了！

「不過，你怎麼會那麼喜歡傅家的作品啊，看你平常也不像是愛收集字畫的人，你該不會是跟傅家的人有什麼淵源吧？」

淵源確實是有......還不只是一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