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永遠都是冷漠的,帶着寒意的。

就像是一塊千年寒冰一樣,你看一眼,都會覺得渾身發冷,就別提他有時候還藤上來的肅殺之氣了。

「我……我不知道,十六,是我又做錯什麼了嗎?我最近……最近都沒有再去要求她什麼了,我一直老老實實的待在18班。」

她支支吾吾的給自己辯解道。

可這個小男孩聽了,卻站在對面冷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