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當他坐在那個蒲團上後,他聞着這廟宇里的梵香,眼睛則看着坐在對面正默念着經文的和尚後,忽然,他就覺得血液里那股總容易被引出來的殺性,竟慢慢的沉了下去。

「施主,你在看什麼?」

「沒什麼。」

他有些不自然的別開了目光,看向了別處。

那念着經文的和尚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