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無論怎麼樣,也不應該傷害自己的身體,你現在懷着身孕,還要去捐獻骨髓,那……萬一出事了怎麼辦?」

神鈺掙扎了很久,最後才用這麼一句比較模糊,也有點籠統的話說出來。

霍司星就看着他。

直到他把話都給說完了,這才扯開嘴角,一點一點的,就像是個牽着線的娃娃一樣,機械而又譏諷的笑了。

「怎麼?你是捨不得你的孩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