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呢?」

「我說錯了嗎?在你的心裡,從來就只有叔叔一家子,以前對我爸是那樣,現在對我也是,我主動給他讓位都不行,你還要打死我,這不就是你心裡真正想要的嗎?」

他終究還是被逼瘋了。

曾經那麼溫和寬容的一個人,這一刻,他倒在地上撫摸着那條被砸傷的腿,布滿了冷汗的俊臉上,除了沒有半死血色的慘白。

剩下的,就全是扎得讓人神經都在戰慄的猙獰怨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