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何必。

如果她真的會說出去,昨天在宴會上,又何必以命相抵。

溫栩栩坐在病床上,眼睛裡所有的光彩消失下去了,就像是忽然沒了生氣的花朵一樣,她枯坐在那,很久很久連動都沒有動過。

直到快中午的時候,外面響起了一陣歡快的腳步聲。

「媽咪,媽咪我們來看你了哦,你有沒有想我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