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薇兒！」鄭沛霖氣得發抖，上前倆步，抬手要甩她巴掌。

「打,您儘管打我！反正，我在您心裡，只不過是一個可以供您賺取和交換利益的聯姻工具而已！」

她靈動美麗的眼眸，像摔得四五分裂的琉璃，碎光閃動，尖銳的稜角扎傷人心。

鄭沛霖的動作生生地頓在那裡。

記憶中，女兒從來都沒有像現在這樣，以劇烈的反應去對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