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霆均的手杵在半空,彼此的氣氛微僵。

她是不是接下來又該說:我們不應該這樣?

一次又一次的靠近,卻又一次又一次的把他推開,顧汐已經是「慣犯」。

她一邊低頭將安全帶自個兒扣上,一邊說:「我自己能做的事,我自己來。」

顧汐抬臉,對上他的深邃廣袤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