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傍晚的餘暉太溫暖,許是君穆年身上的皂角香太攝人,又許是君穆年面帶淺笑的模樣過於秀色可餐。

蘇子余竟是一時間,被一種說不清的感覺,控制了心神。

她眼神軟軟的看着他,下意識的舔了舔有些發乾的唇瓣,君穆年見狀,緩緩低下頭,溫柔的吻住了她。

「吻」這種東西,真的好奇妙,霸道強硬,有霸道強硬的好,溫柔小意,也有溫柔小意的妙。

單方面的掠奪,有掠奪的快感,你來我往的配合,也有配合的繾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