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白領命離去,半個時辰後帶着四王爺君穆崇來到二王府。

君穆崇進了大廳中,便歪坐在圈椅上,站沒站樣,坐沒坐樣,紈絝子弟的氣息,在他身上演繹了個十成十。

不等君穆嵐開口與他說話,他便開口抱怨道:「唉,二哥啊,你說月兒那丫頭,怎麼就那麼任性呢,蠱毒剛解開這也沒幾日,竟然就要去考什麼芣苢書院,一個姑娘家,讀那麼多書作甚,不如好好學學相夫教子之道!」

君穆嵐微微一愣,詫異道:「你說什麼?安北月要去考芣苢書院?」

君穆崇皺眉道:「是啊,報名時間早就過了,她一定要考,逼着我給她插了個名字進去,我不同意吧,她就軟磨硬泡,唉,誰讓小弟就吃她那一套呢,最後不得不應下。不過那芣苢書院,男多女少,她若自己去,我如何放心,看來我也要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