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明嘆口氣搖搖頭道：「我是一個讀書人，豈能日日往溫香玉院跑，來這裡兩三次，已經……」
陸明沒有繼續說下去，他雖然覺得青樓妓院不是什麼好地方，可還不至於惡言傷人。
蘇子余淺笑一下開口道：「這個容易，只要陸先生想辦法，讓我帶着醫女進入芣苢書院，自然可以每夜為先生治療。也不會被旁人知曉。」
陸明驚訝道：「你要進芣苢書院？」
蘇子余微微搖頭道：「不是我要進，是先生需要我進，我們溫香玉院的醫女，都是何出身，先生應該知道，她們大多沒有讀過書，貿然一個人進入書院服侍先生，只怕會露出馬腳。倘若扮作我的書童，與我一同進入書院，我至少可以對外周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