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行。」寧天琅微笑道,「這玉雖純,但薛郁山的詛咒之力的能量也不弱,我看這個項鍊恐怕承受不住。」

他甩了甩項鍊,問道:「我就問你,到底舍不捨得用這個救你的師父?這種限量版的東西,以後再想買可就不一定能夠買到了。」

聞言,玉蝶只是稍微猶豫了一瞬,就十分肯定的一點頭:「當然是救我師父!」

寧天琅露出笑意,沒有再說什麼,而是直接將項鍊放到了曾長彥的胸口。

詛咒之力也是一種能量,而薛郁山不同於薛營那種半吊子,他所下的詛咒可不是隨便幾滴血就能逼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