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怨的是那些籌謀害我父親的人。」寧天琅沉聲道,「我還沒有被仇恨蒙蔽雙眼,胡亂揪住一個人就怪罪他。」

柳振東緩緩坐回到椅子上,感慨道:「你果然是寧致學的兒子,這脾氣秉性也和你父親一樣,讓我五體投地。」

他側頭看了看柳怡萌,忽然開口道:

「天琅,你也看到了,我現在孑然一身,差一點就是流浪漢了,也沒有什麼東西能夠給你。

你要是不嫌棄的話,我就只能把女兒嫁給你了,只要你能對她好,以後你無論讓她做幾房太太我都不會多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