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博漢說到這裡,無奈之中又多了許多憤怒,仿佛渾身的肌肉都繃緊了,繼續說道:「我侄子去年結婚,小兩口新婚燕爾,侄媳婦就跟着一起來到江市,專門為我們做飯。可是有個禽獸不如的畜生,垂涎我侄媳婦的美色。我侄媳婦晚班不肯,那個畜生就趁着我們去上班後,闖進我侄媳婦的房間,把她給……三個月啊,我侄媳婦剛剛懷孕三個月,因為這件事情,連孩子也沒了。你說說,換成哪個男人,能受這種窩囊氣?!」

即便蘇迎雪和夏靈兒,以及其他的人質們,跟陶博漢的侄子素未謀面,在聽到如此令人髮指的惡行後,都忍不住為之憤慨。

「於是,我侄子氣不過,沒跟我們打聲招呼,就去找那個畜生去算賬了。可當時那個畜生身邊,有幾個狐朋狗友,雙拳難敵四手,我侄子被打成重傷,又被他們丟進了礦井裡面,弄虛作假,說我侄子是工傷!」陶博漢脖子上的青筋,都暴起了。

「工傷?既然是工傷,那麼紫雲金礦業集團,肯定要承擔一切責任,以及所有費用啊!」蘇迎雪說道。

「呵!是,紫雲金礦業集團是承擔了,可那是我侄子下班時間,他們借着這個理由,只拿出了十五萬塊錢,還說是出於人道主義。除此之外,就不管不問了。」陶博漢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