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墨寒當即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你們那邊吃的東西是什麼嗎?就跟豬食沒有什麼區別,還有啊,連女人都長得跟恐龍似的,想要解決點生理需求,根本就下不出手,方圓幾百里,沒有一個能入眼的。」

這事兒不能提,一提就是一把心酸史。

雖然沒有蕭墨寒說出來的那麼誇張,他也沒有那麼饑渴,不過,遇到朋友嘛,自然是要訴苦一下。

不然,他在那非洲待了那麼久,都沒人心疼。

秦幽看着他耍寶的模樣,相當淡定,他早就習慣了蕭慕寒這斯的無病呻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