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麼?」

陸余情很有底氣,跟她針鋒相對:「那就試試看吧,看到時候是你還是我一無所有。」

她的神色中透着隱隱的高傲,仿佛根本不將陸輕雅放到眼中,陸輕雅死死地盯着她,再看看身邊縮頭縮腦的許誠,冰冷一笑。

還不就是水性楊花的賤女人,靠着男人耀武揚威嗎?

腳踩兩隻船的時候,她想過雲墨恆的下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