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清楚就好,我們是正經酒館,不會害人。」林漠道。

「是我這小僕不懂事,還望你原諒他一次,他也是救我心切。」  

而那小廝此時無地自容,不敢對視林漠。

「剛才我雖然昏迷,但是耳朵還是聽的見的,如果不是酒館老闆及時救我,我早死了!

找那回春神醫有什麼用,就這麼一點小咳嗽,被他治了大半年也沒見好!簡直庸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