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突然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默。

嘉德烈和克萊曼婷誰都沒有說話,但好像誰又都說了話。

良久,嘉德烈緩緩嘆了一口氣,幽然說道。

「是寡人御下不嚴,讓你們受委屈了。」

克萊曼婷臉上露出了些許微笑,反倒是勸慰起了嘉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