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霖嚴就是有一種本事,就是讓人特別安心,我總是會在最短的時間裡,不管發生什麼事情,只要見到他,就會特別安心,哪怕天塌下來也不怕。

也許在我心裡他是萬能的吧,沒有什麼是他不會的。

被送到醫院打吊瓶,我靠在他的懷裡,撫摸着邱霖嚴憔悴的臉,堅硬的鬍渣子刺的手疼,顯然好久都沒有打理,我在他的下巴上蹭了幾下,只覺得特別親切,有一段時間,我身體不好,邱霖嚴也是這麼照顧我的,他沒有心思打理鬍子,總是扎到我的臉,我卻一點也不嫌棄,反而迷戀上有鬍子的他。

「阿嚴,我覺得你該改名字了,改名叫做曹操。」

「因為說曹操曹操就到了嗎?」邱霖嚴在我臉頰上蹭了幾下,柔聲說道,沙啞的聲音,透着濃濃的關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