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若飛沒有來找我,只是在電話里問了我一些情況,他看的分明,畫展頭一天我說的話他還記得清清楚楚,所以,畫展那天,他雖然驚訝,但很快就平靜下來,只是希望我能給他一個解釋。

我只說了一句話,是我的還是我的,誰都奪不走,能奪走的,可能就本身不屬於我。

這是邱霖嚴告訴我的,看,無論是誰,用什麼手段,都不會把他從我身邊奪走的。

夜裡的空氣透着清涼舒爽的感覺,遠處的風兒吹過來,帶着夜來香的清香味,偶爾,還有幾隻蟲兒的鳴叫聲在樹林裡傳來。

我卻渾身都是汗,持續的激烈運動,讓我渾身都是黏膩的汗水,連嘴裡發出的嬌吟聲都已經是沙啞的,臉貼在玻璃上都是熱乎乎的,我的脊背靠在邱霖嚴的胸膛上,他密密麻麻的汗水,打落在我的身上,俯身的時候,在我的後背上落下一個又一個密密麻麻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