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展那天,我沒有去觀禮,方若飛和樓玉鑫打了好幾個電話,我絞盡腦汁,想不出好藉口,最後,用了一個很蹩腳的藉口,表示我人不舒服,在醫院。

這種藉口百試百靈,加上他們確實沒有想到,我能有什麼理由不去,總算是矇混過關了,我把西裝給邱霖嚴穿好,細心的給他把領帶系好,這玩意不好系,我學了好久,才學了個現在這個,系的有模有樣。

「要不,跟我去公司,你好歹也是公司的一大老闆,整天不露面,說不過去吧。」邱霖嚴拉着我的手,笑眯眯地說道。

「還是不要了,我什麼都不會,去了也是無聊,難道你開會,我還要在旁邊做會議記錄不是,就怕我寫出來的東西,連我自己最後都不認識了。」我擺擺手,拒絕了這個提議。

「那你在家裡乖乖等我。」邱霖嚴淡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