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文杰沒有再說話,只是臉色很不好看,因為他知道,我說的是事實,以他的脾氣,從來都是很討厭我這種類型的人,遇事只會哭,又不聰明,跟個慫包一樣,曾經好幾次我被欺負哭了,他都很嫌棄地毫不猶豫地嘲笑我。

過了一會兒,他忽然對我說:「說出來你可能會覺得好笑,那個夾着粉色髮夾的姑娘,是我心中最美好的初戀,我是不是很傻。」

我聳聳肩:「是有點吧,人生誰沒幾件黑歷史,你也不要再糾結了,我們都長大了不是嗎?初戀都會埋葬在心裡,謝謝你對那個女孩的愛意,她已經感受到了,也很高興。」

宋文杰忽然走上來,用力抱了我一下,等我想要推開他的時候,又快速退開,「後天我會出國,這是爸爸的意思,我太消沉了,需要時間來治療,你能來送送我嗎?帶着那對粉紅色的髮夾,就當是幫我圓一個童年的夢。」

我遲疑着點點頭,「我會去的。」就當是為宋文杰的夢畫一個句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