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一片黑暗中獨自行走着,這樣黑暗的地方,周圍都是一片虛無,什麼都沒有,也什麼都看不見,我聽不到任何聲音,也看不到任何人,可是我卻依舊堅持着朝前走着,因為我知道,只要我找到了光亮的地方,我就可以回到屬於我的地方。

這是在做夢,很奇怪,我知道是做夢,卻不知道該怎麼醒過來,胸口上完好無損,連一點痛感都沒有,做夢也有做夢的好處,起碼我不疼了。

可是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昏過去多久了,如果我昏迷的時間太長了,邱霖嚴一定會很擔心的。

經歷過生死的我們,才會知道生命有多脆弱,有多珍貴,從海邊小鎮回到A市之後,邱霖嚴就特別緊張我,上一次,我為了救肖樂林受傷,邱霖嚴還生氣的懲罰了我。

他緊張我已經緊張到一個恐怖的地步,要是我稍微崴一下腳,他都會擔心好久,要是知道我又因為一點意外中槍了,還不自責的要死,認為是他沒有保護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