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扯了扯嘴角,無語地說:「什麼鬼子進村,你這比喻也太誇張了,我是來參加畫展的,能掃蕩什麼,掃蕩這裡的美食和特產還差不多。」

我朝邱霖嚴伸出手來,故意尖着嗓子,嗲聲嗲氣地說:「老公,人家想要花,你送給我好不好?」

「你想要什麼花?紐約有什麼特產是花嗎?」邱霖嚴轉身問身邊跟來的助理。

我看看他身後那一群男男女女的助理,跟門神一樣杵在那裡,恭敬地看着我們,長嘆一口氣,這次出行,他被我家婆婆勒令帶上助理,來美國跟一個大客戶談生意,於是,原本只有我們倆人的二人世界,就變成了這樣,小尾巴不止一個。

「人家要有錢花,隨便花,可不可以?」我歪着腦袋,眨巴眨巴水汪汪的大眼睛,不停的給他賣萌,假裝自己很可愛的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