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披上就披上,哪裡來的這麼多廢話。」莊又輝不耐煩地說道。

我朝他說話的方向看了眼,怎麼覺得方向不太對,是因為風太大,分辨的有問題嗎?

「走吧,我們回去,這裡風太大,我們兩個藥罐子呆在這裡不合適。」莊又輝把我的線團拿回去。

我有點不捨得,「我還想多呆一會兒,這樣溫馨的環境,以後還不知道能不能再感受到。」

「阿星一個女孩子在家裡也不好,有陌生人進去,沒男人在會有危險。」莊又輝試探着說道,我覺得他的語氣有點奇怪,好似在極力忍耐着什麼一樣,以為他的病又犯了,不好再堅持,跟着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