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在屋裡到處摸索着,總是會覺得,下一秒我就能找到戒指,可惜那只不過是我的幻覺而已,我還是什麼都沒有找到。

情緒不佳,連莊又輝過來看我,我也打不起精神來,他送了雞湯過來給我喝,說是僕人給他燉的,燉的有點多,很補身子,讓我也多喝一點,剛說了兩句話,就咳嗽起來。

我拖着下巴,靠在輪椅上,關切地問:「你的身體似乎一直不是很好的樣子,上次遇到你,你在醫院,這一次遇到你,你在這裡休養身體。」

「是啊,我自小身體就不好,一年大部分時間裡,其實都是在醫院裡度過的,我爸爸為了讓我好好活下來,下了很大的功夫,也就是這兩年,我才能四處行走,換做幾年前,我大概剛出門,就被我爸爸帶回家裡鎖起來,做溫室里的花朵了。」

莊又輝又咳嗽了幾聲,才把一段話斷斷續續的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