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出了一點意外,所以眼睛暫時會有一段時間看不見,過幾天就好了。」我靠在輪椅上,反問道:「倒是你,做為莊家這一代唯一的男丁,你不是該在公司里忙的不可開交,每天跟一堆老古董打交道,順便在一堆文件里掙扎,怎麼有閒情逸緻來這種小地方?」

「我從來不會去插手家族的事情,我是來休假的,聽說這裡有個小鎮,很適合休養,就來了。」莊又輝回答道。

我們在這邊寒暄,那些孩子可着急了,拉着我們的手要聽故事,「大哥哥大姐姐原來是認識的,正好,你們可以一起給我們講故事,我們都要聽。」

我們都是那種對孩子的熱情無法抵抗的人,結果就是,那一天,我們在學校里呆了整整一個下午,連吃飯都是在學校吃的。

我發現莊又輝的身體真的很差,走兩步就會喘氣,不時還會咳嗽,很虛弱的樣子,看來上次在醫院裡碰到他,並不是偶然,他本人就是一個藥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