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又輝應該是真的渴了,一口氣喝了三杯水,才放下杯子,對我說謝謝,我真的很尷尬,當年我拒絕聯姻的事情,讓上流社會很長一段時間都嘲笑莊又輝,是一個連廢材小可憐都不願意嫁的男人,這輩子註定孤獨一生之類的話。

我沒有見過他,但也能想象,被人這麼罵是一件多難受的事情。

可是他看起來,真的完全不像傳聞里的那樣,彬彬有禮,說話溫和有禮,對我這樣一個貿然闖入的人,也沒有一點厭惡的情緒。

「你很怕我?」莊又輝見我站的離他很遠,淡淡一笑,虛弱的靠在床頭上,嘴角噙着一抹苦笑:「也對,我這樣聲名狼藉的人,很多女人都怕。」

這話我不好接下去,繞開話題說:「要不我把保溫杯給你放在手邊上,你想喝水的話,伸手就能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