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院裡膩歪了兩天,我大部分時候都在畫畫,要不就是跟邱霖嚴聊天,回家做很多好吃的給他。

這天午睡醒來,我在迷茫中,忽然尖叫起來,慌亂的四處尋找着什麼,邱霖嚴第一時間把我抱在話里,一邊輕輕拍着我的後背,一邊安慰道:「怎麼了,又做噩夢了?」

「沒有!」我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這一次還真不是做夢,而是我想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我抓着邱霖嚴的手,緊張地問:「邱霖嚴,你大哥已經發現我們之間的關係了,會不會你爸爸和媽媽也知道了,要是他們來找我談話怎麼辦?」

邱霖嚴頗為無語,大概是緊張過頭了,這會兒一頭黑線,看着我半晌才搖搖頭說:「你這反射弧是不是也太長了一點,我大哥都來了兩三趟,你今天才想起這個問題。」

我嘟起嘴巴,小聲嘟囔道:「那不是之前一直擔心你的傷,又惦記着你送我的禮物,邱霖嚴,你別光顧着笑話我,先把事情跟我說清楚啊,你大哥會不會提前把事情跟你爸媽說?」